一百二十九:训斥-《五灵缥缈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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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无论是汤伯年还是姑获仙子,都担心汤萍在外的安危,也都分别给过汤萍在危急关头保命的东西,只不过那样的东西不管是什么,都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只要使用过,基本上不是断了就是碎了,反正就是只要使用就会毁掉那件东西,尤其是姑获仙子给的那块如凤牌,由于姑获仙子和汤萍还在那牌子上使用过血歃之术,若是使用那块时时挂在汤萍脖颈上的小牌子,姑获仙子就算在万里之外也是能有感应的。

    可如今,无论是汤伯年给的,还是姑获仙子给的,两件东西都好好的,一个在汤萍的头上,一个挂在脖子上,都好端端的,根本就没有使用过,那这个丫头是如何战胜的那三个炼气高阶的弟子呢?

    想到这里汤伯年和姑获仙子对视了一眼,这才发觉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文冕说的那么简单,至少说明那文冕知道的也不全,于是姑获仙子回身坐了下来,而汤伯年则说道:“那就好好的说说吧,你要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,半点都不许隐瞒,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就在汤萍开始一五一十的给两位长辈讲述在宗外发生的事情之时,在九玄之内,钱潮也在忙碌着。

    经过一夜的休息,钱潮早上醒来之时觉得很是舒服,略作收拾之后,便去了成器堂。

    昨天回到住处之后,他就仔细的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灵器,从那三个人身上得来的东西不算,自己先前就有的那些,在这一次外出中可谓是损失惨重,十成之中至少损失了七成,保命的三面大盾都被毁了,一把精心炼制、可功可防的戒尺断了,还有不少的灵剑都被那个叫安臛的家伙用邪剑斩断了,自己身上还剩下的,也就是为数不多的灵剑,那把“啄手”小刀,一把号角,慑鼓和那枚印章。

    这次外出的经历虽然损失不小,但也让钱潮收获了不少。

    首先一点钱潮感觉到自己虽然带出去的灵器很多,对付一般的妖兽时并无所谓,出手就能伤敌,但是遇到强敌之时,东西多却反而显得杂乱,没有章法,就比如他储物袋中数量众多的灵剑,在对付安臛这样的家伙时数量多的优势往往并不明显,除了能密集如雨一般落下时能将安臛暂时逼退之外,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,当然在最后的时候钱潮也算是突发奇想,将自己那一心多用的天赋发挥出来,几乎是花心思用御物术控制着每一把剑进攻,拿捏着每一把灵剑进攻的时机,那一次是让钱潮很心动的一次进攻,当时就准备回来之后要好好的研究一番。

    再有就是钱潮感觉自己能拿得出手的灵器并不多,那把啄手小刀虽然锋利,但是现在看来也是要重新炼制一番了,不够锋锐,飞行不够迅疾,这是他对这把先前还很满意的小刀如今的评价,其他的比如那枚印章也是如此,既然修为突破了,那这个月不妨在这些灵器上多花些心思,只有这样下一次遇到危险才能更加的从容一些。那把号角的确不错,在对付安臛时,那号角几乎成了他护身的依仗之物,以此看来音律灵器在对敌之时威力颇大,既然如此那就该多备上几种。

    最后在经历了这次算得上生死之险以后,钱潮发觉自己带的东西仍显不足,旁的不说,只说那盾牌,自己出去时只带了三面,这就不够了,他还记得自己三面盾牌尽毁之后在面对安臛时的惴惴,那时若仍有一面盾牌给自己护身,那他应付起来也会从容许多。

    这个月够我忙一阵的了,钱潮暗道。

    嗯,还有那邪剑,那邪剑他并不想知道如何炼制,当时细细的察看只为了能找出克制之法,只不过那邪剑之内那些古怪的符文他虽然记住了,但却一个也不认识,既然不认识则谈不到克制,自己给陆兄的甲胄也算是他能炼制的最好的,可依然抵挡不住那邪剑的剑锋,这是让他有些头疼的。陆兄的甲胄破损了,他也不打算修补,准备先在这甲胄上下一番功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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