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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戈伟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：“既然记忆和情感都是必备要素，那你们佐尔纳尔……”

    “佐尔纳尔不是没有情感，我们只是把情感主动屏蔽掉了。”皇帝显然知道戈伟想问什么，“正因为如此，叛军认为只有重拾情感，我们才能继续进化。换言之，它们认为我们现在的灵魂是不完整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……”

    戈伟还是不太明白，这跟第一个关于神是否存在的问题，有什么关联。

    “你对第五维度的理解，基本上正确。唯一的缺失是，你仍然认为第五维度是建立在物质宇宙基础上的。我们佐尔纳尔认为，第五维度已经上升到更高层面，是超出物质宇宙，建立在精神宇宙基础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精神宇宙？”

    “你很难理解这些。你的种族仍无法看透第四维度，第五维度的事情，你只要知道就可以了。第五维度，是建立在精神宇宙上，实实在在的物质现实。很矛盾，不是吗？但这就是第五维，又叫以太维度——没发生过的维度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什么是，没发生过的维度？”戈伟很快又糊涂了。

    “没发生过的，未观测到的，有很多种理解。”皇帝手一抬，一束光打下来，落在它手里两枚黑色金属球，它把其中一颗用另一只手藏在背后，说道：“比如这两颗球体，一颗就在这里，是我们看得到的。而另一颗，我们观测不到，难道你认为另一颗就不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戈伟闻言一愣。似乎理解了一点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第五维度，你可以认为它不存在，但这不能改变它客观存在的事实。什么是现实。什么是虚幻？看见的就是现实，看不见的就是虚幻吗？”

    戈伟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很多人讲眼见为实，其实更多是一种主管矫情。客观世界不会因你眼不见就不存在。

    “原来这就是以太，这就是第五维度的定义！？”戈伟恍然大悟，“难怪要说第五维度是建立在精神层面。物质层面不可见，并不代表精神层面不可见。物质层面不可见，更不代表客观世界不存在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你理解了。”皇帝传来一丝欣慰的情绪，“你可以认为其他世界是虚构的。其他世界也可以认为你的宇宙是虚构的。但你们都是真切存在着的。那么，现在你或许能够理解，神，究竟是不是存在的？”

    “神是存在的。”戈伟点点头。脸上露出一种莫名神采，就像看见了深藏着的某些东西，这些事物难以名状，却又透析可见，这是种从孔洞中窥视到宇宙的奇妙感觉。

    戈伟兴奋了好一阵，很想手舞足蹈，表达心中激动之情，兴奋的想了很久才安静下来。他问道：“这么说，每个人都是上帝？每个人都是神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皇帝微微点头。“你和我，还有其他人，都可以做为神。表面上看。我们每做出一个选择，都是在创造世界。世界的改变取决于我们的选择。深层次看，我们可以真正来创造世界，在精神层面建立新的宇宙。这宇宙是真实存在的，存在于第五维度上。从本宇宙不可见。但可以通过某些特殊方法验证它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特殊方法……”戈伟再度陷入沉思。良久之后，戈伟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。由衷感谢道：“谢谢您，我全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皇帝坐着纹丝不动。身体上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准备好了，我打算尽快学习你们的科学技术。”戈伟说道：“我要求参观佐尔纳尔的最高科学机构，我需要一位向导。”

    皇帝仍然坐着，声音传入戈伟脑海之中：“璃会做你的向导。也请你兑现你的承诺，我要求你策划一场主动针对叛军的进攻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的。”戈伟点头道。

    这时璃已经走了进来，戈伟随同璃一起去参观佐尔纳尔的科学机构。这将是他剩余18o天学习的开端。人类能否避免被清洗，完全落在他一人身上。

    当天参观完毕，戈伟就入住在佐尔纳尔的城市里面。这天他见到的佐尔纳尔比他过去加起来还多。佐尔纳尔的数量比他想象的要多。据说整个星区都有佐尔纳尔活动。

    他入住的是一间专门为他定做的房间，房间里一应摆设全部由矩阵制造，规格完全按照五星酒店布置，这是戈伟自己的要求，他的理念是，既然办得到，就没必要在物质上克扣自己。佐尔纳尔已经完全进入不需要考虑铺张浪费的文明阶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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