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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把自己的真实状态隐藏得很好，即便是熟悉他的玲娜也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冷威……”张晨旭眼神中泛着寒意，但他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，而是转移话题道，“虽然没有被打败，但是我的确是有些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玲娜饶有兴趣问道：“哟嚯，会后悔吗？作为复仇计划的起人的你，竟然会后悔吗？”

    张晨旭不置可否道：“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了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如果从一开始就直接奔着目标去的话，张晨旭觉得自己多少都会有成功的机会，但现在的话，已经变得困难太多了。

    而这些时间都是被谁耽搁了呢？张晨旭觉得不是自己，他一直是个杀伐果断的人，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。

    “那就收手吧。”玲娜看着落地窗的方向，道，“你现在就离开这儿，我……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掉。”

    张晨旭摇了摇头，紧锁的眉头，是在诉说着很多无法离开的理由。

    玲娜倒也不意外张晨旭的表现：“从一开始就注定会失败，现在的你，已经变了。”

    张晨旭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
    “留下那个警察的性命，就已经足以证明你的变化，以前的你，绝不会拜托我费力气救他的命。”玲娜说着，给自己找了根女士香烟点上了，“哼，嘴上说着什么不感兴趣，其实陷得最深的是你自己吧，怎么，当了这么多年老师，见到学生就会忍不住想尽办法教育对方吗？”

    张晨旭沉默着，好半天后突然说道：“我听说，莫铭从警局逃出来了？”

    玲娜笑道：“是啊，你觉得，那个小家伙为什么要从那里逃出来？”

    “是来向我复仇的？”张晨旭破天荒一笑。

    玲娜沉思一下，道：“我觉得女人对他的吸引力比较大，所以……可能是来找我上床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公寓35楼的楼道一角。

    莫铭的身影出现在这儿。

    “时机挑的很正，目标选的也没有问题，现在就从这儿跳下去，落到31o3的阳台上，然后再跳跃到隔壁31o4的阳台上，尽量快一点，要神不知鬼不觉，进去先把大叔捞出来再做打算……但是如果直接遇到阻碍的话，就只能直接用拳头讲话了。”

    花了6o点经验值，才锁定了言成烩现在的位置，就在35楼下面的31o4。

    当然，锁定言成烩的位置之后，莫铭并没有立马急着行动，而是把附近的地形都弄清楚了，包括这一整片的公寓都已经仔细打探过了，没有多余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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