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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二人一道，再度出发。

    这次，没有再你追我赶了。

    沿着一望无际的平原，继续前行，牧云突然道：“你先前说，圣母龟……啊呸，沈暮归，你看出什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！”

    葫芦老人一边在自己脸上涂抹药液，一边冷漠回应。

    “这么小心眼？”

    牧云却是笑道：“说说看嘛！”

    葫芦老人哼了哼：“我说不上来，可能赤仙薅看的比我多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非要说的话，就像是……像是他一个人，是两个人，两个人又是一个人！”

    一个人是两个人？

    两个人又是一个人？

    “转世者？”

    “可能吧。”

    牧云眉头一挑。

    沈暮归晕倒一次，实力晋升一次。

    这本身就充满了诡谲。

    哪有人修炼提升是靠晕倒来提升的？

    “神帝转世？

    无天者转世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哪知道。”

    葫芦老人撇撇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天罚神帝云明昭，明昭老儿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葫芦老人继续道：“你，圣母龟，张学鑫，属你最奇特，圣母龟其次，张学鑫这人，也不简单的……”不简单？

    张学鑫的见识，确实是了不得。

    先前在苍云境内，云阁云殿的一系列，张学鑫出谋划策，给牧云三人省却不少麻烦的。

    “他应该是封禁了自己！”

    葫芦老人严肃道：“此子，极为不凡的，封禁自己，至于为何会在苍云境那等小地方，我倒是不知道了……”封禁自己？

    为什么？

    牧云一时间有些恍然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，他是秘密最大的。

    现在看……好家伙。

    一个一个都比他藏的更深。

    圣母龟，张学鑫，老葫芦，赤仙薅……这四个，没一个是正常人。

    二人一边赶路，一边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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