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租,是每丁年交粟米二石,除了征收时踢斗外没有太大的渔利空间。” “调,则是根据当地出产而定。年交绫、绢、絁各二丈,有三两绵的浮动空间;交布的话,则定二丈四尺,可以浮动麻三斤。” “不要博士教你们不学好,绫与布之间的转换,操作得当的话,可以名正言顺的谋利,连朝廷都无法追究。” “一般充当计价物的绢,是指生绢,一匹约四百八十文。如果黑心的话,按细绸计算,一匹一千八百文,百姓的眼泪就得流干了。” 这不是什么复杂的技巧,简单的价差计算而已。 如果经提醒的算学生还不明白其中缘由,还是改行吧。 “庸,通佣,地方官府每年无偿役使平民二十,不愿服役的,可以用每三尺绢的价格上交官府,官府再另行雇佣人。注意,是平民,杂户是七十五日。” “番户一般由朝廷各司管辖,杂户才会附籍州县。” “最大的猫腻,可能出在庸上面。收取百姓交的庸,不再额外雇佣人手修桥铺路,以万年县的基础,一年也不至于烂得太透,是吧?” 范铮笑眯眯地看向瑟瑟发抖的司马玄景。 司马玄景的嘴皮抖了抖,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:“本官是汉王举荐的,你们无权查处。” 范铮怜悯地叹息:“明府,看到了吧,这是连汉王都拖下水了。” 亓官植无声地摇头。 在子脚下,你还依仗藩王,行肆无忌惮之事,不是找死吗? 咋,你是觉得汉王能压得住三省六部九寺哪一处? “我检举!司马玄景在正仓里,掺了许多陈粮,换取新粮!”养布衣咬牙道。 掌掴之辱,岂能不报? 养氏子孙,或许一时屈于生活,却绝非怯懦! 司马玄景惊愕地看着养布衣,怎么也想不到,刚才软得跟虫豸似的养布衣,竟然那么狠,将最后一点底细给揭开了。 感谢大多数好叭打赏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