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唉,这些狗日的外国人,不会我们华夏的装裱与修复技法,还要自作聪明,把我们珍贵的敦煌绢画伤成这样。” “是啊,亏得国内某些傻缺,居然还认为大不列颠博物馆把我们华夏的文物保护的很好。” 唐代佛教盛行时,敦煌画师除了在洞窟石壁作画,还会将他们的信仰与虔诚绘在素绢之上。 当年藏经洞被某位道士打开,让一个大不列颠人以四个马蹄银的低廉价格,直接骗购了敦煌写本二十四箱,绢画、丝织品等五箱。 如今大不列颠收藏的敦煌绢画,足有数百件之多,这还只是齐风拿回来的第一幅。 上世纪五十年代,大不列颠开始把这些敦煌绢画装裱,但他们又没有华夏古绢画的修复技艺,只是粗糙的把绢画全部贴在类似牛皮纸的硬纸上。 绢是一种具有伸缩性的材质,大不列颠把绢贴在硬纸上,粘贴时展开不够或过度,导致许多菩萨脸部与身体都变形了。 如今多年过去,想让它呈现出完美的状态,确实是一个大工程。 听着众多文物修复师傅的讨论,乐正轩满脸懵逼。 明明说的是普通话,每一个字都能听懂,怎么组合在一起就如此复杂呢? 什么修复,什么材质,眼前这名与自己同龄的青年,该不会是一位文物修复师吧? 秋夕画推着轮椅也凑了过去,期待道:“小风老师,我该做些什么?” 齐风沉吟稍许,答道:“画画,你就在旁边观摩学习吧,这段时间我会教你一些理论知识。” “好吧。” 秋夕画轻叹一声,虽然知道没资格上手帮忙,但她还是难免有些失望。 毕竟,光是在旁边看着,她就没有一点参与感了。 齐风见状笑了笑,接着说道:“可别觉得能闲着,学习过程中我可能给你布置一些作业的。” 秋夕画如今只是初学者,跟着他听课可能就要花费全部心神,更何况参与更复杂的工序。 “作业?” “对,先从简单的裁纸开始吧。” 秋夕画闻言一愣,裁纸也能算是作业? “小风老师,那我要每天要裁多久的纸,总共持续多少天?” “每天不少于四十五分钟,裁三个月吧。” 听到这里,秋夕画不知该说些什么了,莫名有一些委屈。 第(2/3)页